嘴馋的我在吃的道路上根本停不下来,今天吃这个,明天吃那个。偶尔网上看见美食图片,也是毫无抵抗力呀!这不,看见民勤圈子的一位朋友留言说:“民勤的米稠饭下咸沙葱香啊~”,又馋了我一地的口水啊~~~
沙葱是一种野生的食物,长在荒滩,生命力顽强。如果,今年下的雨多,那么沙葱自然生长的好一点;如果今年下的雨少,那么沙葱的生长自然不好,不仅数量少,而且长势也不好。记的有一年秋天,下了一场大雨。爸爸看着屋外下的大雨,拿起手机给小姨、大舅打电话,高兴地说:“舅老们,这几天忙的没?过几天歘(chua)沙葱走。”,电话的那头传来爽朗的回答声“行浪”。几天后,爸爸、小姨、大舅踏上去歘(chua)沙葱的路。早晨,太阳还没苏醒,爸爸他们一行人却已经醒了,准备好一天的水、食物去歘(chua)沙葱。等到晚上,黑暗笼罩大地时,爸爸他们才归来。虽然,爸爸的手心因为沙葱已变成绿色而且捋开细长的小口,但爸爸的脸上却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。并让妈妈给他烫一盘沙葱下饭吃。等到第二天,将歘(chua)来的沙葱全部择干净,洗干净,腌好,放在储藏室慢慢吃。
不知道各位民勤的小伙伴还记不记的民勤的米稠饭了。在我的记忆中,吃米稠饭是一件很遥远的事。我不记的是具体的那一年,我只记的,那年冬天,奶奶在案板旁做饭。奶奶做的正是米稠饭。因为,哥哥姐姐也要从城里回来,所以,奶奶做了很多饭。头前晚上,奶奶就把肉从小屋拿出来,放的热屋里,放着慢慢消。等到第二天中午,奶奶将消好的肉放在案板上,一块一块的切,切的很小,很碎,切完后,将肥肉和瘦肉分开。奶奶切的很认真,像是在完成一件工艺品。切好肉后,奶奶将锅搭在炉子上,不放任何东西,等的锅稍微热一点,将肥肉放到锅中。肥肉一下锅,油立马被炸了出来,乳白色的彪上冒着“咕嘟嘟”的白泡,油锅中发出“噗呲呲”的声音,油点不时飞溅出来。奶奶却很淡定,拿着铲子站在锅的旁边,挥动胳膊炒着锅中的肥肉。炒三四分钟后,奶奶指挥我去将案板上的瘦肉端来下锅。瘦肉下锅后,奶奶继续挥动胳膊,有条不紊的炒着。站在一旁的我一会儿帮奶奶递盐,一会儿帮奶奶递醋、酱油。十几分钟后,肉炒好,出锅。
接着,奶奶用另一个锅烧水,水滚后,奶奶将先前淘好的黄米放入锅中;等到水再次滚后,奶奶将薄薄的萝卜片放入锅中。接着奶奶开始擀面。奶奶不喜欢用压面机,她觉得机器上的面,没有自己手擀的香。奶奶将很厚的一团面擀的又薄又圆,一条一条地切开,撒上面粉,然后,左手比着面,右手一上一下快速的切着。切完后,轻轻的拿起,将面抖开。等面全部切完,奶奶分先后两次将面全部下锅。面下锅后,奶奶用筷子搅了搅锅中的面,然后,盖上锅盖。等上十几分钟后,就可以吃。
在吃饭的时候,我去小屋把腌好的沙葱端来放在炉子上热着,要不然有冰花吃了,容易拉肚子。等到饭做好了,哥哥姐姐也回来了,端上了奶奶做的热气腾腾的饭,下着咸沙葱,吃的津津有味!哥哥姐姐们虽然一个个都很瘦,但是,饭量还真是大,一口米稠饭,一嘴沙葱,压根来不及说话,因为嘴一直忙着吃呢!奶奶看见孙子、孙女们吃的这么开心,自己也跟着开心、乐呵,高兴的说:“下次再给你们做,到时候,在给你们多做些。”。
只可惜后来,我们都东奔西散,不曾回去,所以,也未曾吃到奶奶的米稠饭。即使偶尔在饭店吃一顿米稠饭,也不是原来的味!
我也说两句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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