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林旅游

老林聊斋（164）

——眼遇·耳闻·认识

昨天还是风和日丽，今天就享受春雨润物，真是让人感到惊奇，难怪人们敬天。如今，人们对天地自然的认识水平和过去相比，当然是不可同日而语，但知其然又知所以然却不能随意使然，所以，这天象人意还是有不能解释的差别，因为，天意代表了自然万物的努力方向。

你比如豫西曾经流传的俗语“天不旱卢”，“卢氏有水不浇田，流到洛宁浇竹园”，为什么就“天不旱卢”呢？会有那么多的水用不完呢？当然和卢氏生物种类丰富有关，和卢氏广袤的天然林区有关，和卢氏点片带状相连的自然湿地有关，它们的作用会形成一个独特的生态气候，通过丰富多样的植物种类及数量的生化作用，促使空气成分、水循环和气温，恒定在一个适宜或生物生活喜欢的一个区域范围内。

人们常把这些地方称为“世外桃园”或“天然氧吧”，其实都不切合实际。可能是这些地方比较封闭，讨生活的人思想不够开放，对资源没有充分开发利用，才留下了这样的乐园。也有可能这种落后正是一种精萃的保留，让大家醒后有样可奔。这些话可能不合时宜，因为经济利益的驱使，几乎没有地方不搞开发利用，谁敢说“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有错”？

现如今，城市种草种花已相当普遍，山野精品经过选育优育，都已不同的姿态进庭入苑（园、院），春夏秋冬上街进园无不花香宜人，真真正正的是“她在丛中笑”。可是为什么水没过去好，时有霾侵扰呢？当然是生态循环不到位，最基础的就是光合作用的不够多，化腐朽为神奇的不够多。

听春雨润物，看艳丽带露，说实话，那里面有眼的福气，也有心的燥动，更有情绪中的难言之隐。可能不为人知的是我在假想一幅画，在构思一篇浪漫的散文，在品尝一首忘我的诗。眼与心的互动立马会产生一种意识，敬仰，占有，或许是玩弄和亵渎，总之，俗人的本能，舜间会轮番显现。眼与心的欣赏，往往是在意的，也是不在意的，感觉那空间内总有点儿美中不足，不是因为这样的秀珍随时都可以跟着风远去，也不是担心霾东山再起时的无奈，而是人意的飘忽不定，水和空气的变化就是写照。

我仿佛是看到了一纸情意绵绵的告白书，那里面每一行组词的意思都分明是说：“I LOVE YOU”。我知道她是在感恩给她立足的厚重的黄土地，在感恩给她送来阳光雨露的上天，有了这最其码的条件，她才可以化腐朽为神奇，把那些飞舞在空气中，或尘埃落定的“PM”们，变为花香，变为其它生命向往的营养或矿物质，让更多的生命在欢乐中享受自然。

当然，我也看到了那被撕碎的一片片情书，有红的，有白的，有黄的，有赤桯黄绿青蓝紫的，在风中，在雨中，在新芽才绿的土地上，在径流才有的道牙旁。是谁这样做的？是阳光，是春风，是岁月，是时间，是爱的奉献，还是爱的结果？我知道，那许许多多的带着生命色彩的情书，很快就会艳消形遁，追随当年的候爷王爷，为了年年有今日，她们必须这样做，可我还是想为她们宛惜，因为，必竟懂她们的太少。尽管老人们已经著书立传：前人栽树，后人乘凉。不听老人言，心定受艰难。可有的人就是要做，把一种伟大的爱贪污了，留给后人的是一片思想的荒塬。